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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党因缘(二):新生儿的涉世初期

作者:朱虞夫 编辑:鲁慧文 责任编辑:罗志飞 新生儿的涉世初期 申请的第二天,王有才被国保抓去审问了八个小时,将他放回家后,就失去了自由——门口有一个便衣小警察坐着监视他(这个蒋姓小警察从此与中国民主党结下了不解之缘,在与此起彼伏的浙江民运的缠斗中屡立战功、一路迁升)。与王有才当时一起热血沸腾的战友们,在知道王有才被控制后,嗅出了危险的气息,纷纷隐退自保,也没有人继续中国民主党的作为,王有才济世经国的谋划没人能继承并发扬光大——当年王有才有个同学在浙江省委组织部工作,他搞到了全省处级干部名录交给王有才一份,王有才印刷了《公民权利与政治权利国际公约》准备与《中国民主党成立宣言》一起寄送给那些干部,王有才想通过体制内的改革推进中国社会的民主化。但是此时此刻他身边没有人,他只能自己动手装函邮寄。因为王有才秀才一个,没有多少危险性,加之当时当局还顾忌中美之间的蜜月关系,尚未打算严厉镇压,看守的小国保坐不住了就去附近逛逛街,时不时有人溜进王有才家去看他,小国保看到了也并未严加阻止,有人找来对王有才说,参加你们的民主党有什么好处呢,能拿钱还是能当官啊?王有才被弄得苦笑不得。这个蒋姓小国保也趁着没人,向王有才提出想加入中国民主党,王有才同意并吸收了他。蒋国保对当时的形势也看不懂,以为中国民主党真有可能成立,他近水楼台先打一个眼,脚踩两只船。 因缘二插图:当年的小特务蒋晓敏终于上了恶人榜,这辈子爬上了公安分局的副局长。 王有才根据中共的需要被抓,随着国际社会的关注放:他被抓了,没有影响中国民主党的发展;他被放了,也没有机会参与民主党里的各种事务。当局抓他判他实在是政治需要,完全是一个冤案。是我害了他。在他最后一次被捕前,我们在岳庙对面的茶室晤面,当我伸出手与王有才握手时,他将手缩了回去,他对我完全违背他构想的,将民主党的发展诉之于街头政治的做法十分愠怒。现在回想起来,我很对不起他,我给他造成了严重的困扰。11月下旬,法院审理王有才案,后面旁听席上坐满了便衣国保,上城区国保大队长张建华回来,随口就对我说:“王有才说是你朱虞夫害了他。”我当时认为是张挑拨离间的话,没有在意,现在想想,确实如此。 在王有才被控制在家的日子里,我已经根据王炳章、王希哲的指点招兵买马在拉人搭班子了,我还带王荣清去看王有才,事后王有才可能听说了王荣清不可靠,更对我有了看法。当时我还动员另外几位民主墙旧友加入,他们说,你既然把王荣清弄进来了,我们就不来了。我感觉他们是害怕风险的托词,后来王荣清去世不在了,也没见他们加入。 王荣清倒是干劲十足,在草创阶段做了很多工作,我也有证据他一直与国保暗通情款,递送了许多情报给警方,那是他给自己留的后路,按理在第一次大抓捕中,他应该在列,偏偏他没抓,后来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当我们都被抓后,他还是惹恼了警方被抓被判了。无论如何,因为民主党是主张公开、理性的,王提供的情报价值也不大(严正学先生强烈反感被王出卖另作别论),所以我在他被抓后,为他保外就医,向他离婚的前妻和弟弟做劝解并发起募捐,大力帮助他。 ...

民主党因缘(一):王炳章点火九州

作者:朱虞夫 编辑:鲁慧文 责任编辑:罗志飞 王炳章点火九州 1998年二月初,王炳章博士“风风火火闯九州”,来到杭州。那天,老友毛庆祥邀我早上去开元路口的“开元茶室”喝茶,见见民主墙时期的老朋友们。他对王博士来杭的事只字未提。  我来到茶室,看到王东海、毛庆祥、王荣清、戚惠民等老友,但是大家都没有泡茶,甚至都没有坐下来,我感到气氛有点奇怪,但也不方便问,就自己拉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王东海出去了,然后毛庆祥出去了,戚惠民与我在寒暄了几句也去“上厕所”了,久久不回。剩下我和王荣清面面相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会,手足无措,实在无趣,就悻悻然各自回家了。 事后方知,当时他们是把王荣清和我带去做掩护,因为圈内一直认为王有些不可靠,而我在民主墙以后已经脱离多年,怕我们去见王博士会造成危害,也为了他们去少年宫的安全,把我们留在茶室吸引公安的注意力。 但是那天去少年宫见王博士的人没有一个认得王博士,只是感觉来人风度很好,自我介绍是“做医生的”。在谈到“那人”的谈话内容时,见过的人都提到,“那人”说要他们成立政党,但是大家都认为目前成立政党风险太大,时机不成熟,只能以后再说。基于大家尚对我有疑虑,我也不方便置喙,只是感到与王博士缘慳一面,殊为抱憾。 四月份的某天,我去王东海家(我供职的上城区房管局离他家不远,我经常顺路去他那里转转),王东海有点认真地问我:“虞夫,你对组党怎么看?” “好啊!”我说。 “为什么?那样是不是风险太大了?” “九州生气恃风雷,当前政治改革停滞不前,当局既想从西方得到经济利益,又不愿顺世界潮流而行,进行承诺已久的政治改革。西方白左也自欺欺人、一厢情愿地陶醉在当局的虚假宣传中,未来堪忧。当局目前还不想与西方交恶,信誓旦旦不走老路,可是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目前组党的风险相对比较小,我们不妨促一促。 “许多年来,我们生活在这头猛兽的暴虐之下,如今它难以为继,向西方示好,说自己不再残虐老百姓,西方相信了它的说辞,以为绥靖政策有了成效。没人愿意揭破它的真面目。它占着一大块地盘在呼呼装睡,老百姓的生存环境日显窘迫,我们不妨去推它一下,要么它挪一挪身子,给老百姓让出一些活动空间,要么让它露出本来面目——吃了我们。” “你有没有想过,组党是高压线,会坐牢的。”王东海说。 “是的,我们既然投身民运,就应该有坐牢的思想准备。既得利益集团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特权。听说它们最近向国际社会宣称将签署联合国的重要人权文件《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这是一个重大信号,有可能不久后会开放党禁,当然也有可能不开放。有人会问,既然要开放,你们何必冒这样的风险,等开放了再组党吧。问题是,它们已经在历史上玩过多次帽子手法,我们民运人士作为社会压力集团,主动提出要求,将计就计,将球踢给对方,让对方的行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台湾如果没有民进党的顽强抗争,蒋经国未必会开放党禁,一举使台湾实现了民主转型。当台湾开放党禁后,一窝蜂地许多人都去注册政党,数量令人咋舌,却没几天就关门大吉了,只有民进党赢得了人心,因为他们在白色恐怖时期努力奋斗过,坐过牢,作出过牺牲,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政党。” 王东海认同了我的观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二月初王炳章先生播下的种子,已经开始在他们心里发芽了。他们在酝酿组党的事了。 其时,我还没有见过王有才。大约在九六年,老朋友陈立群在与我聊天时,希望我将78—79年杭州民主墙的事写点回忆录,我就写了《盗火者—杭州79民运回忆》,立群看后拿给王有才看,王有才看后对立群说“你们那时候搞得很好啊!”并有结识我的意愿,立群回复了我。 1998年6月25日,单位组织员工去中山中路的上城区房管局“普法学习”,中午我顺便去王东海家,王东海家里没人,大门、房门都开着,客厅中间的方桌上放着一沓纸,我拿起来看,一份是《中国民主党成立宣言》,另一份是向浙江省民政厅申请成立中国民主党浙江筹委会的报告,申请人王有才、王东海和林辉。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门外走廊上有人进来,到了门口脚步停了。少顷,我听王东海在说:“这个就是朱虞夫呀。”原来走在前面的是王有才,他走到门口,看到屋里有个戴头盔的大个子,心里一惊,以为都还没去申请,警察就已经上门来了。 因缘一插图:注册多年后重逢林辉 他们三人进来后,说起这场误会,大家哈哈一笑。王有才向我说起他们三人准备下午去申请的事,问我对这事有什么看法,我想到王东海太太程云惠身怀六甲,即将临盆,如果王东海此去被扣,程云惠会陷入困境,于是我对王东海说,把你的名字换成我吧,你万一出了事,阿惠谁来照顾。不承想王东海说,我如果回不来,阿惠你来照顾,你照顾我放心的。王有才也说,这事已经定了,不要改了,我们如果进去的话,你们在外面声援接着干。 转眼一点多了,他们要去民政厅递交申请,我也要去单位了。一起走到楼下,在东太平巷窄窄的巷子里,骤起的凉风吹乱了大家的头发,我一一与他们握手告别,林辉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心里涌上了“萧萧易水”的句子。 整个下午,我都牵挂着他们三人的安危,从三点后接连给王东海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接。直到快五点的时候,王东海接了电话,我问他申请注册的事,王东海说民政厅办事人员说,这种事没有遇到过,叫他们把申请材料放在那里,交给领导“研究研究”。民政厅对这种情况只能按《社团法》处理:需要申请人提供五十个以上成员的名单;秘书长以上人员的简历和五万元注册资金。 王有才的安排很有策略,这天是克林顿访华到达西安的日子,谅不至于在国际媒体的焦点关注下抓几个政治异己分子添乱。再则,其时的浙江省委书记李泽民是一个比较开明的人士,不希望开历史倒车。民主党兴,德国《镜报》记者问李鹏中国国内组党的事,李鹏说这是决不允许的,不久张德江取代李泽民,准备对浙江的民主党人展开镇压。在李鹏表态后,江泽民也说要把民主党消除在“萌芽状态”,2002年面对舆论汹汹的国际压力,余怒未消的江来浙江讲他的“三个代表”,说“有的地方出了怪事,不解决、不报告。”推脱长达半年多的民主党组党事件他一无所知。中国民主党的组党,迫使共产党将自己包装成“全民党”,抛出了所谓的“三个代表”。 王有才在去浙江省民政厅公开申请成立中国民主党的同时,已经在网上向外界作了公布,一时间成为了海外媒体的关注焦点,海外媒体纷纷来电采访报道,海外民运也十分踊跃地给予支持和谋划。王炳章先生不遗余力地联系我们,他与王希哲、连胜德是最活跃的支持者。我几乎每天都接到王炳章先生的电话,他明确告诉我这是一个转瞬即逝的窗口期,与其等着克林顿红利消退,等着他们“研究”完了腾出手来镇压,不如趁这空档做大做强。王博士说:“虞夫,你们趁着这个机会到街路上去发展中国民主党成员,见一个发展一个,抓紧做大做强,形成势了就不容易被镇压了。” The Origins of the China Democracy Party Author: Zhu Yufu · Editor: Lu Huiwen · Chief Editor: Luo Zhifei Translator: Lu Huiwen Dr. Wang Bingzhang...

情景喜剧《疯人院》 第二集 疯人言论沙龙

https://youtu.be/zQFASOvdGAk?si=7I3hd2oPw9-k0ash

情景喜剧《疯人院》 第一集 欢迎来到疯人院

https://youtu.be/JHILhmYBwaU?si=9AXaVJb8bBRdeYJd

罗志飞:我在洛杉矶街头扮演囚犯纪念白纸运动

我是中国民主党党员罗志飞,我在洛杉矶街头参加白纸运动二周年纪念活动,并扮演囚犯角色。中共极权连举张白纸都害怕,为什么?因为白纸代表了中国人民的觉醒! 作者:罗志飞 责任编辑:鲁慧文 I am Luo Zhifei, a member of the China Democracy Party. I participated in the 2nd anniversary of the White Paper Movement on the streets...

永不忘记,永不放弃——纪念“六四”36周年暨《历史的垃圾》雕塑揭幕仪式

作者:胡丽莉 责任编辑:罗志飞 2025年6月1日,在气温高达九十多华氏度的加州耶莫小镇,烈日炙烤下的莫哈维沙漠中却人声鼎沸——来自世界各地的民主人士齐聚雕塑公园,共同纪念“六四”事件36周年,并见证新雕塑《历史的垃圾》的落成。 美西时间下午两点,活动在“六四”纪念碑前正式开始。民众们首先为在追求自由道路上牺牲的先烈默哀祈祷。随后,多位中国民主党成员登台发言,缅怀亡者、声讨暴政。演讲在民主人士陈闯创先生激昂有力的呼喊中达到高潮:“勿忘六四,血债血偿,推翻暴政,中共必亡!”呐喊响彻沙丘,撼动人心。 活动中,新党员在纪念碑前庄严宣誓,立志为中国民主事业奋斗终身。 下午四时许,来宾与参与者共同合唱了1989年中华民国为声援中国学运而创作的歌曲《历史的伤口》。随后,全体人员为“六四”死难者默哀,向历史致敬。 接着,由“六四”学运领袖王丹、中国民主党全委会执行长陈闯创、《历史的垃圾》雕塑捐助者冯艳飞、台湾政治大学国家发展研究所教授李酉潭、台湾时事评论者八炯等嘉宾共同为雕塑揭幕。 该雕塑出自艺术家陈维明之手,以重型铲车为主体,铲斗与车轮之下压着马克思、列宁、斯大林、希特勒、毛泽东、邓小平等11位象征极权的历史人物头像。作品寓意这些以极权统治人类、带来深重灾难的独裁者终将被扫入历史的垃圾堆。 来自古巴、美国、新西兰、台湾、香港等地的民主人士及89学运前辈轮番发言,分享经验期许未来。他们的声音汇聚成坚定的力量,为现场参与者注入了新的勇气与希望。 民主未至,奔赴不息;自由未得,抗争不止。在庄严与激昂交织的氛围中,纪念仪式圆满落幕。 Never Forget, Never Give Up — Commemorating the 36th Anniversary of the Tiananmen Massacre and the Unveiling of The Trash of History By Hu Li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