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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十”精神与自由中国——庆祝中华民国国庆日

作者:李聪玲编辑:张致君   责任编辑:罗志飞     校对:熊辩   翻译:彭小梅 1911年10月10日,武昌城头的第一声枪响,击碎了两千年的封建帝制,也点燃了中华民族追求民主自由的火种。辛亥革命并非完美,但它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以人民的名义推翻专制的革命,是第一次以“共和”为目标建立国家的政治实验。 1912年,中华民国宣告成立,孙中山先生提出“天下为公”、“主权在民”的理念,从此,“国家属于国民”成为中国现代政治的起点。中华民国不仅是一个政权的名称,更是一种政治信念的象征——它代表了人民可以选择自己的政府,宪法高于个人权力,言论自由不被恐惧压制的国家构想。这正是今日台湾得以成为亚洲最自由、最开放社会的根基。 然而,这段历史在中国大陆被彻底篡改。中共篡权建政后,不仅摧毁了民国的制度与记忆,更用系统性的宣传机器将“中华民国”从教科书、报纸、银幕乃至集体记忆中抹去。中共以“新中国”的名义,掩盖了自己通过暴力、内战与苏联支持建立政权的事实,将“中华民国”污蔑为“反动政权”,将“台湾”诬指为“叛离祖国的一部分”。这种谎言延续至今。中共的历史叙事中,辛亥革命被“截断”,孙中山被“篡改”,民国被“抹黑”,而1949年之后的中国,被包装成“新生”的、唯一合法的中国。但事实上,中共并非中华民国的继承者,而是它的篡夺者。中华民国的宪政体制从未中断,它在台湾延续、改革、发展,成为真正代表“自由中国”的国家。 任何政权的合法性,来自人民的自由选择与公开授权。中共从未通过全民选举获得统治地位,它依靠的是枪杆子、恐惧和暴力。1949年后,它在“解放”的口号下镇压异议、摧毁民间社会,制造了大跃进饿死数千万人的惨剧、“文革”中对人性的肆虐、“六·四”枪声下对人民的屠杀,以及当今对维吾尔、西藏、香港与异议公民的迫害。这样的政权,没有任何道义上的正当性,更没有政治上的合法性。中共常以“主权”和“统一”作为统治的最后遮羞布,但问题是:一个没有民意授权的党,有什么资格代表中国?一个篡改历史、剥夺公民自由的政权,有什么资格谈“国家尊严”?真正的中国尊严,不在于统一版图,而在于是否能保障人民的自由与尊严。 而台湾的存在,是对中共谎言最有力的反驳。在那里,中华民国的宪政精神得以延续与升华。从蒋经国开放党禁、报禁,到李登辉推动民主化,再到陈水扁、马英九、蔡英文的政党轮替,台湾证明了一个事实:中国人完全有能力在民主制度下实现良治。台湾有独立的军队、政府、司法体系、货币与护照,实行自由选举,政权和平交接,这些都清楚显示——中华民国是一个主权独立的国家。中共所谓“武统台湾”的威胁,不仅是对台湾自由的挑衅,更是对辛亥革命精神的彻底背叛。那些曾高喊“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革命先烈,绝不会容忍一个新的独裁政党再度奴役中国人民。 七十多年来,中共刻意混淆“党”与“国”,把爱国主义绑架为对党的忠诚,把质疑政权等同“叛国”。但我们必须清楚地说:中共不等于中国,爱国不等于爱共产党。中国属于十四亿人民,而不是中共少数特权者的私产。真正的爱国,是希望祖国摆脱谎言与恐惧,是让中国人拥有思想与言论的自由,是让孩子们读到真实的历史,不再被洗脑教育所蒙蔽。中共把“统一”当作掩盖腐败的口号,把“民族主义”当作转移国内矛盾的工具。但在信息自由流通的今天,越来越多的中国人正在觉醒:他们看见台湾的新闻自由,看见香港的悲剧,看见乌克兰人抵抗暴政的勇气,也开始质疑自己长期生活的国度。 我们呼吁中国大陆人民:觉醒吧!不要再被虚假的“民族大义”绑架,也不要再被“西方阴谋论”吓倒。要问自己:为什么在中国,批评政府要坐牢?说真话要匿名?为什么我们的国家强大了,人民却不自由?为什么一党统治要靠防火墙与审查维持? 自由不是外国的特权,它是人类的普遍权利。民主不是混乱,它是制度化的监督与和平更替。中华民国在台湾的存在,正是证明了这条道路的可行。我们相信,总有一天,中华民国的国旗不仅在台北升起,也将在大陆的天空再度飘扬。那一天的到来,取决于每一个愿意追求真相、拒绝谎言的中国人。 “双十”不仅是一个纪念日,更是一面旗帜。它象征着推翻暴政、追求共和的勇气,象征着自由中国仍在延续。今天,我们庆祝中华民国国庆日,不只是庆祝一个国家的生日,更是在捍卫一种信念——那就是:自由与真理,终将战胜谎言与恐惧。  中共可以禁言、可以封网、可以制造恐惧,但它无法消灭人民对自由的渴望。因为那火种,早在1911年10月10日,就已点燃。而今天,我们要让那火光,再次照亮中国的夜空。 “Double Tenth” Spirit and Free China — Celebrating the National Day of the Republic of...

心有所信,向光而行——郑存柱专访

记者:赵杰、林小龙 资料整理:林小龙 编辑校对:张致君 翻译:吕峰 在中国近代政治转型的曲折历程中,总有一群人始终以理想为灯,以信念为路。他们或沉默坚守,或挺身而出,在历史的激流中为时代留下注脚。郑存柱,既是1989年风云变幻中的亲历者,也是中国民主转型道路上执着的追梦人。从教育岗位到街头游行,从企业家到在野政治力量的一员,他的生命轨迹既见证了时代的撕裂,也体现了思想与责任的重量。在这次深度专访中,郑存柱先生回望八九记忆,剖析民主理念的坚守与实践,坦露他对中国未来的深切期待。无论身处何地,他始终坚持:政治体制改革,才是民族振兴不可或缺的一步。 赵杰:郑老师,您好。我们在开始正式采访之前,先向读者简单介绍一下您的背景。您是安徽合肥人,毕业于合肥教育学院英语系,后来又获得了上海师范大学文学硕士学位。1995年您下海经商创办企业,而在此之前,您曾于1989年参与并发起了安徽省高校学生自治联合会,并率领数百名学生赴京声援天安门事件,是安徽省学校与政府秘密谈判的代表之一。这样的经历十分特殊。能否请您先谈谈,当时您为何会带领学生走上街头? 郑存柱:那是1989年。整个八十年代是中国社会思潮活跃、改革呼声高涨的时期。改革开放使经济体制有了松动,但政治体制改革始终滞后。正如邓小平所说,如果只搞经济体制改革,不搞政治体制改革,就像一个人只用一条腿走路,是走不下去的。温家宝总理后来也提到过,如果没有政治体制改革作保障,经济改革的成果会付诸东流,甚至文革还可能重演。八十年代后期,社会矛盾开始凸显。城乡改革推进后,利益分配不均、下岗潮、物价上涨、权力寻租等问题集中爆发。由于“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并行”的双轨制,一些掌握批条权力的干部可以低价获得稀缺资源,再以高价倒卖,从中牟取暴利。这让普通民众的生活压力陡增,也让社会充满不平。在这样的背景下,知识分子与大学生成为要求政治改革的主要群体。1988年中共十三大曾提出“政治体制改革”的概念,但改革派与保守派的博弈让进程停滞。当胡耀邦因改革失势被迫下台、最终去世时,全国学生的悼念情绪迅速转化为对政治改革的诉求。我当时在安徽省教育学院任教。作为教师,我切身感受到教育体制的危机——教师纷纷辞职下海,教育质量下降,社会对知识分子的尊重日益减少。我们认为,如果政治体制不变,教育、社会、经济的问题都无法根本解决。因此,1989年合肥的学生运动,首先是由我们这些教育学院的教师与学生发起的。后来,我们成立了安徽省高校学生自治联合会,并带领队伍赴京,声援天安门广场的学生。 林小龙:那时的学生被认为是社会的精英,毕业即意味着体制内的稳定职位。您是否意识到参与这场运动的风险? 郑存柱:坦白说,当时没有。我们那一代人接受的是理想主义教育,从小被教导“五四精神”“学生爱国运动”,认为青年学生有责任为国家的命运发声。我们相信政府会倾听理性诉求,绝没有想到会以武力镇压。在合肥,我们学生游行持续了一个多月,全程和平有序,没有一家商店被砸、没有一块玻璃被打碎。学生甚至在十字路口协助交警维持秩序。所以当后来得知北京流血镇压时,我们都极度震惊与悲痛。六四事件改变了我对国家和体制的全部认知。 赵杰:事件之后,您受到了什么样的影响? 郑存柱:我当时被定为学校“首要分子”,受到行政记大过处分,工资降两级。相比一些被判刑的同学,这算轻的。那段时间,社会普遍陷入恐惧,许多被处分的学生无法继续学业或就业。安徽的处理还算相对宽松,因为合肥是中国科技大学所在地,当地政府对学生采取了“以教育为主”的态度。但对我个人而言,那次事件让我彻底认识到体制问题的根源,也让我走上了后来政治反思与行动的道路。 政治理念与中国民主党创建过程 赵杰:在“六四”事件之后,许多参与者都受到了处分,甚至入狱。请问郑老师,当时您为什么仍然决定继续投身政治改革? 郑存柱:那场事件让我彻底看清了问题的根源——中国的改革如果只限于经济层面,最终会陷入新的危机。政治体制改革才是关键。当年的我们,虽然年轻,但都抱有一种理想主义的信念:知识分子有责任推动社会进步。哪怕冒风险,也不能沉默。 林小龙:您后来加入了中国民主党。能否谈谈这一决定的过程? 郑存柱:中国民主党在1998年6月25日正式向浙江省民政厅递交成立申请,很快就遭到镇压。但那次事件让我看到,仍有人在坚持八九年未完成的理想。我本人是在2000年秘密加入的。当时,我已离开体制,在上海经商,拥有一定自由和资源。我与在海外的民主党组织取得联系,通过他们的渠道入党。那时候,国内的政治环境仍然高压,加入这样的组织意味着风险随时可能到来。但我认为,如果连我们这些受过高等教育、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的人都不站出来,那么中国就永远不会改变。 赵杰:加入后,您是否参与了党内的组织活动? 郑存柱:是的。我当时在上海,身边聚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人——有的来自教育界,有的在外企工作,也有在高校读研究生的朋友。我们经常私下讨论政治、举办沙龙,传播民主理念。那时互联网刚兴起,我们通过论坛、QQ群等方式联系彼此,比如“西祠胡同”“猫眼看人”等社区。很多人通过这些平台相识、交流、组织。后来,我的几位同伴因传播资料或制作民主党宣传品被捕判刑。那时我才真正意识到,这条路不会轻松。 林小龙:那么,九八年“建党”运动在您看来意味着什么? 郑存柱:我认为那是对八九运动精神的延续。许多参与创建中国民主党的人,其实都是当年的学生领袖或民运参与者。他们经历过镇压,但并没有屈服,而是希望通过合法手段推动中国政治现代化。我们并不想“推翻政权”,而是希望中共能依法承认公民有结社自由、言论自由,让国家真正回归宪法框架下的治理。 赵杰:在高压环境下坚持这些理念,需要极大勇气。是什么支撑您走到今天? 郑存柱:我始终记得天安门广场上那些牺牲的年轻人。那一夜死去的人中,很多比我还年轻,他们没有机会再为中国发声。作为幸存者,我觉得自己有责任活下去,并延续他们未完成的事业。另外,我深信教育和法治是中国未来的出路。后来我在美国重新攻读法律,希望将来能把西方法治精神与制度经验带回中国。只有当权力被法律约束,人民才真正拥有尊严。 林小龙:所以您认为,中国的转型仍然有希望? 郑存柱:有。虽然过程艰难,但每一次思想觉醒、每一次反思,都是积累的力量。中国的问题不是人民不懂民主,而是长期以来没有机会去实践它。我相信,当越来越多的人敢于发声、敢于思考,政治改革迟早会到来。 赵杰:您认为《在野党》复刊有什么重大意义? 郑存柱:《在野党》的复刊象征着海内外中国民主力量重新连结的契机。长期以来,海外民主组织与中国本土之间因环境、风险与交流受限,几乎失去实质性的对话与共同议题。而《在野党》的重新出版,使这种断裂的联系得以恢复:它不仅延续了当年海外民主运动与国内自由思想的精神纽带,也为被压抑的公共讨论重新打开了窗口。 杂志的设想是一刊两制——电子刊以海外为主,持续展现自由发声与国际倡议;纸质刊则以中国为重心,探讨国内现实与民众关切,使民主理念重新扎根本土。这种双线并行的方式,让《在野党》成为中国民主事业的“第二次阻挡”,通过思想与文字把分散的精神力量再次凝聚在一起,为未来可能的民主进程保存火种与方向。 编者按: 人这一生,总要听几段沉重的话,记几件沉下去的事。风吹过历史的墙角,有些名字被灰尘掩埋,有些声音被风带走了。但真相这东西,就像老屋檐下的石头——你不去看,它照样在那儿,裂着缝,冒着水,年年岁岁。 本期采访的受访人,他不是写史书的人,虽未曾在中共政权下经历过牢狱之灾,但却亲手翻过那一页火热又疼痛的日子。他没站在权力的戏台上,却在风口浪尖上走了半生。他说的,不是煽情的段子,也不是激愤的口号,是一个读过书、下过海、扛过压的人,对命运、对体制、对良知的慢火回望。 我们刊发这篇访谈,不为制造波澜,也不为谁鸣冤。只是觉得,这个年代,该有一些不那么热闹的声音;该有一些人,不靠高声喧哗,也敢低声坚持。郑存柱的经历,不是传奇,是现实。他的沉默与不沉默之间,藏着许多人不敢说、不能说、想说又不知该怎么说的话。 你读懂多少,就带走多少。剩下的,时间会替我们记住。 Faith Lights the Way — An Interview with Zheng Cunzhu Interviewers: Zhao Jie, Lin Xiaolong Data Compilation: Lin XiaolongEditor and...

从济南到洛杉矶:一名中国普通家庭的自由追寻者

作者:李银川编辑:张致君   责任编辑:李聪玲   校对:冯仍 我叫李银川,35岁,来自中国山东济南。在那里,我与妻子和年幼的女儿生活,经营着一家民宿。看似平凡,却被一次次政治风暴和疫情管控,推入了绝望的深渊。 济南,这座号称山东政治中心的城市,对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是压抑与冷漠的代名词。政府的效率低下、政策的僵化,让生活充满艰难。而疫情的三年,更是把这种冷酷展现到极致。 在那段日子里,我们一家人亲历了几百次核酸检测,被暴力的“大白”封锁在楼里。孩子高烧七天,却被医院拒绝收治;妻子的乳腺结节疼痛无法得到救治;母亲的风湿病痛,只因没有24小时核酸证明而被拒绝就医。政府封锁的不只是楼门,而是我们的生路。 2022年12月,面对被无情困在公寓里将近一个月的客人,我忍无可忍,撕掉了封锁的绳索。当我质问警察时,他们威胁要把我关进方舱——那个“用人头换钱”的集中营。那一刻,我明白了:中共的防疫不是为了人民,而是为了利益。 抗议暴力封控的几天后,被警方以“假健康证”为由拘留。我的手机被无死角的翻阅,并进行了长达三小时的所谓DNA检测。在看守所里,我与19人挤在15平米的牢房里,食不果腹、渴不成眠,还亲眼看到狱警殴打犯人。那两天像一生般漫长,让我彻底明白:在中国,法律不是正义,而是统治的工具。 出狱后,我越发恐惧。因为我知道,我传播过真相,哪怕只是告诉朋友一些历史和疫情的实情,都可能让我再度入狱。恐惧与压抑让我彻底失去对中国的希望。 我想说的是:中共的统治摧毁了中国人的尊严,把活生生的人当作可以随意牺牲的数字;它让无数像我一样的普通家庭活在恐惧中,不敢说真话,不敢追问公理。 为寻一条信仰与自由之路,我们举家踏上了最艰难的移民旅程。一路辗转十余国,历经打劫、饥饿与恐惧,几乎每一天都在奔波或担忧中度过。 穿越达连雨林时,我们因大意失去了鞋子,脚被泥泞和荆棘割得遍体鳞伤。我一度筋疲力尽,几乎放弃前行。但主没有离弃我,是祂再次扶起我,使我在绝望中看见希望。 在墨西哥的那段日子,充满不确定与恐惧,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还能继续。但主的眷顾始终同在。 2023年,我们一家人历尽艰难,终于抵达美国。落地洛杉矶的那一刻,阳光照在我脸上,我第一次感受到“安全”是什么。陌生人的微笑、互助的分享、平等的尊重,让我看到了一个正常社会的温度。 在美国,我看到了希望——民主、自由、平等不是抽象的口号,而是日常生活中真实存在的空气。 因着主的怜悯,我受浸归入基督,成为主的儿女。那之前,我曾经历漫长的挣扎与疑惑——初到美国的艰辛,让我无数次向主呼求:“主啊,你为何让我走这条路?” 但在不断读经、祷告、与弟兄姊妹的陪伴中,我渐渐明白,一切困难都是主的带领。祂没有离开我,只是在试炼中教我信靠。 如今,我愿用生命见证:鱼因水而活,人因信而生。 我得着了主的救赎,也得着了真正的平安。 今天,我选择站出来,不仅是为了我和我的家人,更是为了告诉世人:中国的悲剧是真实存在的,中共的暴政是每个普通人都可能遭遇的。 我希望有一天,我的女儿能在自由的阳光下长大,不必像她的父母一样,靠沉默换取生存。 这是我的心声,也是无数中国家庭的呼喊。 From Jinan to Los Angeles: The Freedom Journey of an Ordinary Chinese Family By Li YinchuanEdited:Zhang Zhijun Managing Editor: Li...

中共病毒巡游队伍到达华盛顿国会

2025年9月18日 · 华盛顿 作者:杨长兵 编辑:冯仍 责任编辑:胡丽莉 翻译:程铭 “CCP VIRUS”巡游队伍在著名雕塑家陈维明先生带领下,于美国国会大厦会见了国会办公室主管 皮耶罗·A·托齐(Piero A. Tozzi)。 代表们指出,中共不仅是新冠病毒制造与扩散的始作俑者,更通过隐瞒疫情、操控信息,严重破坏全球公共卫生与自由环境,必须承担国际社会的追责与赔偿。代表们同时强调,中共还是一种“思想病毒”,通过渗透、宣传与跨国打压,不断迫害在美及海外的中国民主运动人士,严重威胁美国社会与全球自由。 Piero A. Tozzi 在会谈中表示,将把相关情况向议员办公室详细汇报,并持续关注涉及人权与言论自由的议题。 “CCP VIRUS”巡游队伍呼吁国际社会认清中共本质,共同追责中共的全球危害,维护人类的自由与尊严。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s virus parade team arrived at the...

守望民主未来

撰稿:王梦梦 摄影:韩立华 编辑:李之洋 责任编辑:胡丽莉 翻译:吕峰 【洛杉矶讯】2025年9月20日上午,基督徒民主守望联盟在负责人王中伟的组织和带领下,走进六四驻洛杉矶纪念馆,举行悼念与祷告活动。 ...

在上海醒来:我为什么反共

——一个“岁月静好派”女性的自救手记 作者:刘芳 编辑:李聪玲 责任编辑:罗志飞 翻译:吕峰 0. 序:体面与谎言之间,总有裂缝会漏风 我曾以为,人生的终极形态叫“独善其身”:学历堂皇,上海白领,周末咖啡,朋友圈九宫格——政治这玩意儿,离我远点。后来才发现,体面是临时工,谎言是正式工;你以为在风平浪静的人生里打卡,其实是在专制的气压里待机。直到风从裂缝里灌进来——裁员、封控、禁言、黑箱——我才明白:所谓“岁月静好”,只是尚未轮到你。 于是,我开始给过去的自己写一份说明书:我为什么反共。 1. 家庭起点:善良的父母,粗暴的时代 我出身普通工人家庭。父母勤劳诚实,却在文革被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利,青春喂了“斗”和“批”。改革以后,他们又遇到下岗潮;父亲自学成了助理工程师,却背着饥荒年代落下的病根,家计常常捉襟见肘。我们家没什么“阶级仇恨教育”,只有“谁错了先道歉”的家规。民主的家庭氛围让我从小就知道:权威可以尊敬,但必须可被质疑。 我也像标准答案里写的那样好学、听话:少先队、共青团,能上的都上;只不过当时不懂,红领巾和团徽并不等于道德与真理,它们只是组织关系。第一次对“正统叙事”生疑,是小学那年看 1989。堂哥去游行,回来背了处分。电视里说“有不法分子搅局”,我却只记得:年轻人的呐喊为什么要以学业和前途为代价? 2. 书本与银幕:独立的种子,被外语浇了水 中学时的政治课像快递:到课即签收,不含思考。答案永远只有一个,历史只剩一种版本。校规要求“统一短发与劣质校服”,我忽然明白:剃头与制服,常见于监狱与精神病院。 幸运的是,90 年代末到 00 年代初,世界还留了条缝给我。《简·爱》《傲慢与偏见》《飘》告诉我,做人的底线是尊严,自由和爱情都靠得住;《V 字仇杀队》《黑客帝国》《肖申克的救赎》教我:在系统性谎言面前,逃跑不是懦弱,思考才是冒险。一位室友劝我好好学英语——“真正的知识在墙外”。我没出国,但这门语言成了逃离精神版图的护照。 直到某天起,Facebook、YouTube、Google 被一键消失。空气里出现了一个无形词条:防火长城。我学会“翻墙”,像在黑夜里摸到一只手电筒。光很小,却足以看见房间里并非只有家具,还有锁链。 3. 科研现场:当“真问题”遇上“真 KPI” 我读的是生命科学,从细胞到分子,从观测到机理。逐步看清一个不太体面的事实:中国科研并不缺钱,缺的是把钱用在真问题上的制度。经费评审看人脉,论文数量当绩效,导师忙应酬,学生当螺丝钉。学术理想最后被六个字打包发走:发文章、要指标。 两个事件把我的“科研滤镜”砸得粉碎: 基因编辑伦理翻车:某副教授把人类胚胎当试管小白鼠,科学没跑通,伦理先失踪。最后三年牢狱出来还是教授,体制责任人“路过不背锅”。 不可复现实验的跃进:一个震惊世界的新工具,几个月后被发现“别人就是做不出来”。楼起得快,塌得更快;追问失效得最快。 科学需要时间、诚实与失败权,而体制提供 KPI、排名与宣传片。当真理被“年度汇报”衔着跑,结果往往不是突破,而是事故。 4. 职场见闻:外企的规矩,内资的魔法 博士后我留在上海。外企的第一课:流程不是摆设,合规不是口号。大家没有加班文化(至少不是996),发现不内卷也能把事情办好。但并购一来,“中国式管理”像病毒:表格宇宙、权力斗法、劣币驱逐良币。于是我转向“民族产业”,想做点真正造福病人的事,结果经历了两家“人矿工厂”。 公司 A 口号是“无边界”灵活工作,翻译成人话叫:没有边界的无偿加班。疫情爆发,他们把研发扔进疫区抢样本,“捐赠”只是 PR,合规是可选项,薪资则是闭口不谈。Apple Watch 是我健康的遗书,心率报警像上班考勤。最终产品死在审批门口——游戏一早写好,行业真正赚钱的,是早就在白名单里的既得利益者。赌徒式老板妄图抄近道,拿员工健康与性命去填坑;监管黑箱,游戏早被写好,外人只配当炮灰。 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