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赵杰
编辑:韩唳
青天白日下的心声
2025年10月4日清晨,我来到洛杉矶蒙特利公园市的巴恩斯公园,参加由加州台湾同乡联谊会举办的中华民国114周年双十国庆升旗典礼。当青天白日满地红的旗帜在风中升起时,我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百感交集。
从在国内冒着风险突破中共的网络围墙,第一次真正了解中国近代史开始,我就为中华民国的坎坷命运感到悲哀,并始终认同自己是中华民国的一员。今天,第一次在海外亲身经历为它庆生,我更加清楚地告诉自己:我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居民,我是中华民国的遗民。
I Am Not a Resident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 I Am a Survivor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Abstra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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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维权者被非法关进法庭近4小时
作者:蒋戈
编辑:张致君 责任编辑:李聪玲 翻译:tomorrow
中国著名维权活动家邹巍所谓“寻衅滋事”案于2025年9月19日在浙江省杭州市拱墅区法院开庭,尽管当局已提前一天将吕耿松、陈树庆、毛庆祥、戚惠民等中国民主党人禁足在家,但朱瑛娣、梁丽婉、严忠良、严忠女、刘训连、王利民、沈利华、商国英等近百名维权者还是聚集在法院门口,并涌进法院二楼大厅,要求参加旁听。拱墅区法院的工作人员拒绝维权人士参加旁听,称旁听申请程序已经结束。大家质问法院当局为什么不提前公告通知,甚至连邹巍的妈妈也没拿到旁听证。当局无言以对。余杭区塘栖镇超山村的商国英提出要求在大厅设一台电视机直播庭审实况,却被关到隔壁的大法庭里,由五个法警看着,直到下午一点多才将她放出。商国英说,她在法院里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她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厕所只有一平方米左右大,座位上有脚铐,像看守所和监狱的的禁闭室一样,这样的厕所有十个左右,连成一排。她说她从来没有看见或听到过这样的厕所,这算是大开眼界、大长见识了。
邹巍八十五岁的母亲虽然没有拿到旁听证,但她在维权人士的帮助下,也参加了旁听。法官不许邹母说话,并威胁说如果她说一句话,就要把她撵走,邹母十分心疼儿子,但又为儿子感到骄傲。她说邹巍瘦了很多,但看起来很有精神,在法庭上的自我辩护条理清晰。律师为邹巍作了无罪辩护,辩护的要点是两个:一是邹巍接受采访是否属于“通过信息网络平台散布虚假信息”。他们认为接受采访属于被动行为,被采访者根据自己获得的信息向采访者回答问题,编辑、取舍的责任都在采访者一方,这样的情况在我国的新闻报道中是常见的;二是邹巍所说的信息是否虚假。检方没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邹巍所说的信息是虚假的,而恰恰相反的是,许多信息所涉的当事人能证明邹巍所讲的都是事实。邹巍母亲盛赞两位律师,称他们很出色。
开庭前一天,邹巍向拱墅区法院提出了《要求公开审判并启动网络直播》的申请。他认为,既然起诉书认定他“通过海外媒体自由亚洲电台等信息网络平台,散布虚假信息,涉嫌寻衅滋事”,那么,他的案子就应该公开审判并启动网络直播,因为自由亚洲电台属于美国国会出资设立的新闻单位,在世界范围内影响广泛,应依法依规直播。
邹巍同时还提出,他的父亲、母亲年纪太大,他的妹妹又不在国内,不能旁听庭审。但他自幼在杭州长大,在杭州有很多朋友。因此希望他的朋友能够旁听庭审。他要求法院“当我的朋友们前往法院的时候,希望贵院严格按照刑诉法庭审公开的原则,不得阻碍他们旁听庭审,并且要保证足够的旁听席位。但邹巍的申请不但没有得到法院的同意,而且反其道而行之,并将要求电视直播的商国英非法拘禁达4小时之久,闹出了法庭成为囚笼的丑闻。
Nearly 100 human rights activists were unsuccessful in attending Zou Wei's trial.
One activist was illegally detained in...
作者:张兴贵
编辑:韩立华 责任编辑:李聪玲 翻译:吴可正
赫鲁晓夫评价斯大林:他指导过科学,指导过军事,指导过经济,指导过工人做工,指导过农民种地,指导过作家写作,还指导过女青年杀猪,指导过精神病院,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是神吗?他只不过是格鲁吉亚的一个乡巴佬,如果没有权力,他就是一堆臭狗屎。
权力崇拜,这种将凡人奉为“全知全能”神的荒诞现象,并非凭空而生,而是极权制度土壤里滋生出的毒瘤。它以恐惧、谎言和人性弱点为养料,营造出一张覆盖整个社会的迷雾。赫鲁晓夫对斯大林的嘲讽——“没权力,他就是一堆臭狗屎”,不仅揭露了个人的虚伪,更指向了极权制度的核心病灶。
一、权力的绝对集中:神坛的基石
极权制度的首要根源,在于权力的绝对集中。在这样的体制下,权力不是分散的、受制约的,而是被压缩成一个单一的点——领袖或核心集团。所有决策、资源、甚至思想,都必须围绕这个“中心”运转。这种集中不仅消灭了分权制衡,也消灭了异见的空间。领袖被塑造成“全能”的象征,因为他掌控了一切:从军队到工厂,从课堂到厨房。于是,权力本身成了真理的代名词,质疑权力等同于亵渎神明。
二、恐惧与服从的文化
极权制度的另一个根源,是恐惧文化的根深蒂固。在这样的社会中,权力不仅是一种治理工具,更是一种心理武器。秘密警察、监控、告密制度,让每个人都生活在被窥视的阴影下。质疑领袖,后果可能是失踪、流放或精神病院的“治疗”。这种恐惧迫使人们放弃独立思考,学会用领袖的语言说话,用领袖的眼睛看世界。
更可怕的是,恐惧催生了盲目的服从文化。人们不仅不敢反抗,甚至开始主动迎合,争相表忠心。领袖的画像挂满街道,颂歌响彻广播,不是因为他真的“全能”,而是因为群众害怕不这样做会被贴上“叛徒”的标签。于是,权力崇拜变成了一种集体表演,每个人都在演戏,却没人敢喊停。这种文化让极权制度得以自我强化:领袖越被神化,群众越不敢质疑;而群众越服从,领袖越觉得自己是“神”。
三、宣传的谎言
极权制度的第三个根源,是宣传机器的无孔不入。极权国家深谙“谎言重复千遍成真理”的道理,通过控制媒体、教育和文化,将领袖塑造成无所不能的“神”。从教科书到报纸,从电影到歌曲,领袖的形象无处不在。他的每句话被奉为金科玉律,他的每项决策被吹捧为天才之举。即便粮食减产、工厂停摆,宣传机器也能把失败包装成“伟大胜利”。
这种宣传不仅美化领袖,也扭曲了现实。群众被剥夺了获取真相的渠道,只能依靠官方的“真理”。久而久之,他们开始相信领袖真的“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甚至连杀猪都要听他的“指导”。斯大林时代,李森科的伪科学能横行无忌,正是因为宣传机器把他的荒谬理论吹捧为“革命性突破”。这种谎言的滋生,让权力崇拜的迷雾愈发浓厚,直到整个社会都迷失其中。
四、人性的从众与逃避
权力崇拜的根源不仅在制度,也在人性。极权制度善于利用人们的从众心理和逃避责任的倾向。在不确定和恐惧中,很多人宁愿将命运交给一个“全能领袖”,也不愿自己承担选择的后果。领袖的“指导”看似为生活提供了确定性,哪怕这种确定性是虚假的。群众高喊口号、挥舞旗帜,不仅是为了生存,也是为了逃避思考的负担。
此外,极权制度还利用了人类对“伟大”的渴望。领袖被塑造成民族的化身、历史的舵手,让人们觉得自己参与了一场“宏大叙事”。这种集体狂热掩盖了个体的无力感,让人们在膜拜领袖时,误以为自己也在分享他的“神性”。然而,这种狂热只是幻觉,一旦权力崩塌,群众才会发现,自己不过是舞台上的道具。
五、历史的惯性
权力崇拜的根源还在于历史的惯性。极权制度往往并非从零开始,而是继承了旧的专制传统。无论是沙皇的独裁,还是专制帝王的“皇帝”神话,都为现代极权提供了模板。斯大林的苏联,不过是将沙皇的权杖换成了红旗,依然是“一人说了算”的逻辑。在这样的历史土壤中,权力崇拜几乎是必然的产物,因为人们早已习惯了膜拜“强人”。
权力崇拜的根源,归根结底,是对自由和理性的背弃。极权制度用集中、恐惧、谎言和人性弱点,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将整个社会困在其中。要打破这种崇拜,唯有回归理性与自由:分散权力,让制度制约人,而不是人凌驾于制度;鼓励质疑,让真相取代谎言;尊重个体,让每个人都能自由思考,而非盲从“领袖”。
The Roots of Power Worship
Abstract: Using the Soviet Union under Stalin as an example, this article reveals five roots o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