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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中共洗脑教育,走出自我觉醒道路

作者:毛一炜 编辑:赵杰 责任编辑:胡丽莉 翻译:吕峰 我是中国民主党员毛一炜。这张照片是2024年9月,我站在六四自由雕塑公园前,举着“END CCP”的牌子。从初中开始,我就学会了“翻墙软件”,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也看到了中共独裁的真面目。六四屠杀、言论封锁、对异议者的打压,让我彻底明白,中国没有自由,没有民主。三十五年过去了,六四还没有得到平反,中共依然靠谎言和暴力维系统治。我坚决反对中共独裁,要求民主宪政。为了六四,为了民主,为了自由。 Rejecting CCP Indoctrination: Walking the Path of Self-Awakening Author: Yiwei Mao Editor: Jie Zhao Managing Editor: Lili Hu Translation: Lyu Feng I am...

情景喜剧《疯人院》第十三集 习近平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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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权制度下的道德本质

作者:张兴贵(大陆)编辑:韩唳   责任编辑:罗志飞 翻译:何兴强  一位从集中营地狱中爬出来的幸存者曾留下这样的哀叹:“我们这些活下来的人,绝不是最好的人,那些最好的人,早就死了。” 这句话如丧钟般回响,揭露了一个血淋淋的现实:在极权的碾压下,道德不仅脆弱,甚至可能成为通向死亡的陷阱。 在集中营的铁丝网内,生存是唯一的驱动力。你勇敢吗?若你反抗暴虐的看守,等待你的可能是枪口或绞架。你善良吗?若你将仅有的面包分给饥饿的同伴,你可能因此先倒下。在这样的环境中,道德的实践往往意味着自我牺牲,而生存则要求妥协甚至背叛。 这种现象可以称之为“道德的逆淘汰”。在极权体制的压迫下,那些坚持原则、坚守良知的人,往往最先被淘汰。幸存者并非最善良或最勇敢的人,而是那些学会了适应环境的人——他们可能更谨慎、更懂得隐藏,甚至更自私。这并非人性本恶,而是极权体制对人性的系统性扭曲,它让有道德变成了一种危险的奢侈品。 中国古代专制制度下有句谚语:“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这句古谚迫使我们直面一个残酷的问题:为何在一个社会中,恶行能换来荣华富贵,而善举却导向万劫不复?答案,深藏于制度的肌理之中。 一、权力至上:奖恶罚善的制度根源 我们必须直视极权制度的本质——一个权力高度集中的体系,其中法律、道德、资源都服务于统治者的意志。在这样的环境中,规则不再公平,而是成为权力的附庸。 为什么“杀人放火”能换来“金腰带”?因为这些恶行往往直接服务于权力的巩固。极权体制需要通过暴力、恐吓和绝对忠诚来维持统治,那些愿意执行“脏活”的人——无论是镇压异己、制造冤案,还是掠夺资源——都被视为“有用”的棋子,并因此获得财富、地位和特权。 反过来,“修桥补路”这样的善行却难以立足。因为它服务的是公共利益,而非统治者的私利。在极权者眼中,这种行为价值微乎其微,甚至可能因触动既得利益者的蛋糕而被视为对权力的挑战。于是,善行者不仅得不到回报,还可能被打压、被遗忘,这便是“无尸骸”的悲哀根源。 二、效率与控制:为何体制需要“恶” 极权体制之所以会“扬恶”,是因为“恶”在短期内是维持其运转的更“高效”的工具。 1. 权力的控制需求。 为了确保绝对服从,统治者必须通过恐惧和压迫来消除异议。这种手段本身就是一种“恶”,因为它限制自由、压制人性。而“善”的特质,如宽容、多元、同理心,与集权的目标天然冲突,甚至被视为软弱。因此,执行暴力任务者被视为忠诚的“自己人”并得到提拔,让恶行成为一条通往权力的“捷径”。 2. 社会控制的效率。 在极权逻辑中,效率优先于道德。恶,如暴力、监控、惩罚,能快速压制反对声音,建立表面秩序;而善,如对话、妥协、包容,则需要时间和信任,成本高昂且结果不可控。设想一位村民自掏腰包修路,方便了乡亲,却可能得罪了控制运输生意的权贵,结果不仅得不到感激,反而可能家破人亡。 因此,极权制度中的“善”往往是策略性的,它服务于权力控制,而非源于真正的道德追求。在这样的绞肉机中,人性中最美好的部分被系统性地碾碎,这不是个体的道德失败,而是制度的必然之恶。 The Moral Essence Under Totalitarianism Author: Zhang Xinggui (Mainland China)Editor: Han Li Chief...

贺新郎·感怀

——狱中寄朱虞夫先生暨诸友  作者:吕耿松  休弹男儿泪。怅人生,狙公有术,财迷纸醉。最忆皋亭山上路,(1)弼教坊口苍水。(2)数历历、千秋功罪。吟罢石灰胸臆促,(3)更栖霞岭畔风篁翠。(4)壮志在,应不悔。 悲歌击筑惊魑魅。(5)抗暴秦、大泽苦雨,(6)项刘兵锐。(7)常恨乾坤依然浊,难消胸中块垒。但盼得、日融冻蕊。(8)回首八卦炉内火,料催开遍地春蓓蕾。啼血处,赤县萃。 【注释】(1)文天祥在杭州皋亭山被捕。(2)张蒼水在杭州官巷口弼教坊被刑。(3)于謙墓在杭州三臺山,于謙写有《石灰吟》明志。(4)岳飛墓在杭州棲霞嶺。風篁:竹。(5) 築,古樂器;史載:荆軻刺秦,義無反顧,視死如歸。燕太子丹及賓客皆白衣相送於易水。高漸離擊築,荆軻和之,士皆悲憤。(6)陳勝大澤鄉揭竿。(7)項羽、劉邦起兵伐秦。(8)南宋詞人吳文英《賀新郎·陪履齋先生滄浪看梅》:重唱梅邊新度曲,催發寒梢凍蕊。  2010-07于杭州狱中  责任编辑:罗志飞 翻译:何兴强 To the Tune of He Xinlang: Sentiments — From Prison, Sent to Mr. Zhu Yufu and Friends By Lü Gengsong Hold back a man’s...

勇士的抗争与国人的道德混沌

作者:汪听雨编辑:李聪玲 责任编辑:胡丽莉 翻译:何兴强 最近几天,一个叫做“戚洪”的名字涌入了海外华人的视野,尤其是在民运圈。这位大哥的事迹并不新鲜,但影响力足够大,引起了广泛争议。据我有限的了解,他在重庆大学城通过投影的方式,把“反共标语”打在大楼墙面上,希望在93阅兵前把“自由的火种”传递给年轻人。 果然,一石激起千层浪,各大异议人士大V纷纷转发,称赞戚洪有勇有谋。同时,也涌现了许多批评的声音,比如:“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政治庇护!”、“他这么做有没有想过他还在中国的亲人(他的母亲还在国内)?”、“他要是真在中国反抗还是条汉子,全家人跑路就是自私自利!”我看到这些五花八门的说法,原本以为只是中共水军带风向,普通人不会被这种话术蒙蔽,哪知道我的一些网友也开始发表负面评论。我和这些网友互相关注多年,十分确信他们不是五毛水军,也明确知道他们对中共体制非常不满,但依然对投影行为十分不认可。我这才意识到,面对反抗极权,很多国人并没有清晰的逻辑,因此很容易被水军带风向,将抗争者污名化,从而在舆论上抑制类似的抗争,降低维稳成本。  所以,我认为有必要把逻辑掰开揉碎,把事实与逻辑梳理清楚,由简入深,一步一步推理,论证戚洪的行为不但无可指责,还值得学习与借鉴。  (一)不存在一个完美的勇士我们拿几位知名度高、普遍获得好评的异议人士来对比。比如刘晓波、阮晓寰(编程随想)、彭立发(彭载舟)。和戚洪相比,最大的区别,也是水军们最容易抹黑的点在于:前者都已坐牢、受尽虐待,甚至刘晓波死在了狱中,而戚洪选择了保全自己。问题来了:到底是谁规定勇士/抗争者必须殉道,必须抱着自杀心态去抗争呢?难道英雄不能在实现目标后,或深藏功名,或名声显赫,或安享晚年?如果要求抗争者必须准备好去死,或者彻底失去自由,那么抗争的人还能剩下多少?抗争的人越少,对谁越有利?  (二)极权的崩塌不在于一个神迹,而在于无数普通人的行动水军又说了:“他这么搞能改变什么?共产党不可能因为这么一出倒台。”没错,1989年的学生运动不能,白纸运动也不能,放一个反共投影更像是在大海里投下一颗小石子。但根据历史经验,所有极权政府的倒台,都是由无数普通人的点滴抵抗累积而成。比如波兰,最初只是工人在造船厂罢工,要求工会独立和改善生活条件。后来“团结工会”逐步壮大,成为全国性民主运动。起初的诉求并非推翻政权,而是争取基本权利。但正是这些普通工人的坚持,撬动了东欧剧变的序幕。  再比如苏联的解体,并不是某个领导人突然下令,而是长期的经济困境、知识分子的启蒙、地方民族的独立诉求,以及一次次普通人拒绝配合体制的行动,最终让庞大的政权土崩瓦解。抽象来说,让极权和平瓦解,要满足一个不等式:统治的成本>统治的收益。当政权发现维持统治的成本太高时,它会逐渐退缩;它的退缩导致民间力量壮大,最终由民主力量取代独裁。戚洪以及类似行动,客观上推高了中共的维稳成本——比如在政府活动前要派出大量人手逐个排查酒店,即使没活动也要定期检查;购买某些设备需要实名登记并被追踪;住酒店要被搜包,引发社会摩擦,增加了社会不稳定因素。这一切都提高了维稳成本。但高压维稳不可能无限持续,在资源枯竭时必然退缩,而成本越高,这个时间点来得就越快。因此,那种认为“小事抗争没用”的思维,客观上反而降低了维稳成本,延长了中共的统治。  (三)认识因果关系这一层是我的一些网友想不清楚的地方,也是最容易被带风向的角度。他们会质疑,为什么戚洪不在生意做得好的时候去抗争,为什么非要在生意做不下去了才搞这么一出?问题来了,世界上到底有几个人生活过得顺风顺水,吃饱了撑的冒着被逮捕的风险挑战政府?恐怕要么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者,要么是精神上出问题了。那么有多少人因为人生发展不顺,思考是不是制度出了问题,从而想要改变国家制度呢?实际上,不管是民主国家还是独裁国家,这样的人才是绝大多数。这就是人“穷则思变”的本性,这就是因果关系。期待一个人生赢家去冒险毁掉人生,或者期待人生逆境的人们全部内在归因,认为“我过得不好全是因为我不努力”,从而不去思变,不去改变环境,这两种思维都缺乏对人性的认识。  还有一个说法是,“勇士应该保护他人,而不应该以牺牲他人为代价抗争,这样很自私”。我认为保护他人的人当然是勇士,但是牺牲他人的人依然也可以是勇士。假设存在一支地下反抗组织,勇士作为领头人,肩负着领导所有成员的责任,有一项必死的任务,需要一个人执行。如果勇士去了就死了,很有可能刚建立起来的组织就群龙无首开始内斗了,那么勇者必须下决断到底谁去送死。如果勇者选择让他人去死,自己没有去死,是不是意味着这个勇者做的一切都是邪恶的或者无意义的?再比如,很多中国人学过语文课文《史记·陈涉世家》,陈胜,吴广带头造反,追随他们的农民很有可能全都会死,那么是不是陈胜吴广本着大无畏的精神,不挑动广大农民造反,就靠他们原本几百人的队伍对抗全体秦朝军队?  如果真的追求一种,“所有的行为都不能损害到别人的态度,否则全都是自私自利,不算勇士”的话,推导出来最自私的人应该是刘晓波,阮晓寰,彭立发这些传播自由思想的人。如果他们的文字,思想没有被广大顺民阅读到的话,很有可能,其中很大一部分人根本不会产生任何抗争思想,他们会觉得中共的统治是天经地义的,遭遇的任何坏事都是自己不努力或者极小部分贪官害的。看见不公平的事会认为天下乌鸦一般黑,日子能过就过,不去想自由民主这些有的没的。现在可好了,有了这些传播“害人”思想的异议人士,遇到不公会思考是不是制度要改,看见不公心里会愤怒,从而搞得祸从口出,更有甚者做出一些当局无法容忍的事,把自己人生毁掉,自己子孙三代进不了体制,父母养老金被无故克扣。他们的思想传播得越广,对他人的损害程度是不是越大?看吧,没有刘晓波之流,在源头上就阻止了产生更多异议人士,这样他们会过上平凡的人生,他们不会闹事,就这么安安稳稳过日子,做一颗完美的螺丝钉。在中共眼里,真的太完美了,所以,不能以“牺牲他人”为代价的说法,最大的受益者看下来是中共?  (四)无辜者因你而死,都是你的错?我想起某本科幻小说里的情节,大反派以一颗星球的普通人的生命作为要挟,要挟主角投降,否则就要直接摧毁整颗星球。大反派边要挟,边开始试图用语言摧毁主角的抵抗意志,比如,“这些人死了,全都要算在你头上!”,庆幸的是,主角不为所动,对大反派展开了猛烈的攻势。因为他明白,如果接受了胁迫,那么获胜的永远是更加无耻的人。部分国人可悲的一点是,从小接受的社会化训练让很多人面对这种无辜者遭殃归因问题,本能地归因到“间接”责任人身上。我小学时候,老师会因为个别同学不守纪律,进而把全班留堂,放学后全都不准走。接下来,老师会开启批斗模式,通过批评个别同学,进而引申出全班同学都有责任,因为全班是一个“集体”。要是老师心情再差一些,她们会开批斗大会,让同学写小纸条,写出班里最不守纪律的坏分子,然后把名字最多的同学拉到讲台上人格侮辱。那时候绝大多数小学生,心里想的不是质疑老师为什么搞连坐,为什么要这么践踏个别同学的尊严,他们心里想的是,都怪那几个害群之马,搞得自己被牵连。他们的意识里,只要那几个害群之马同学从此遵纪守法,自己就可以免于被留堂,至于连坐制度对不对,他们不会思考,因为连坐好像是天经地义的。所以,我发现,网上骂他的人首先骂的就是他自私自利,不顾及家人,因为在逻辑上就已经把连坐制度潜移默化地认为这就是天经地义,不可撼动的规则,第一时间的感受不是骂中共无耻,而是怪罪引发“连坐”的人。  (五)人人都是代价,混沌的道德我们再说回代价。又有人说,“我支持抗争,但是不支持会大面积波及无辜者的抗争,我痛恨中共,但是不希望抗争者像中共一样把他人作代价”。投影事件后,酒店跟卖投影仪的会遭殃,他们成了抗争的代价,这么说来这个勇士太坏了,拿别人当代价实现自己的利益。我们退一万步讲,抗争者这么做真的是为了自己的私利,然而,反问一下,高考时提升一分,比下千人,这一千人当中肯定有几个比你更需要上大学改变命运的人;找工作时比其他候选人表现突出,刷下了其他候选人,没准其中有几个人比你更需要工作,要是再找不到工作就流落街头了;公司经营不善的时候,被裁员的员工成了公司活下去的代价,是不是裁员就是邪恶的?这些行为都造成了他人利益的损失,岂不是都应该受到指责?仅仅是日常生活中的小事,都存在着一个人获益导致另一个人“受损”,为什么偏偏行使了言论自由被冠上了“极度自私”的标签。有人说因为他违法了,因为他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我们就又绕回到了恶法是否非法,是否默认恶法的合理存在的问题。违反恶法把其他人作为代价实现私利是不是应该批评的?如果选择应当批评,那么批评者就站在了高墙的一边,并且在捍卫高墙,这将绑匪放在了道德高于抗争者的地位,因为绑匪永远可以用恶法来合理化绑架行为,而抗争者永远处在道德的不利地位。  (六)庇护的逻辑与个体的逻辑最后说个边边角角的问题。有人说戚洪参与过方舱建设,非法拘禁过民众,所以他是加害者,不是受害者,不应当获得庇护。这种说法完全混淆了“抗争者的道义地位”与“个体是否应获庇护”这两个层次。抗争行为无可指责,但若抗争者个体之前确实参与了迫害,自然可以由移民官和法官审查,如果坐实,可以拒绝庇护。因为只要是因抗争遭迫害或者可能遭受迫害的人,原则上都符合国际公约里庇护的条件。  (七)总结愿有一天,更多的国人能够真正认识到抗争的逻辑,不再被“连坐”思维和水军话术牵着鼻子走,不再轻易把本该归因于施暴者的恶,转移到反抗者身上。愿人们能明白,极权的瓦解从来不是一场神迹,而是无数普通人一次次不完美的行动累积的结果;愿人们能在纷繁复杂的指责与道德裹挟中,分清谁才是加害者,谁才是勇敢的抵抗者。若不能如此,我们将一次次重演同样的悲剧:真正的勇气被污名化,真正的恶行被合理化,而国人依旧困在混沌的道德观里,自以为守住了“善良”,却在无声中为高墙添砖加瓦。 The Struggle of the Brave and the Moral Chaos of the People Abstract: Qihong’s projection protest has been questioned, but in fa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