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运之声

信仰与沉默之间:活摘器官的罪恶与良知的觉醒

----参加第752次茉莉花行动 抵制中共非法器官移植好莱坞大游行有感 作者:陈婷 编辑:冯仍 责任编辑:胡丽莉 在洛杉矶好莱坞的阳光下,一群来自不同背景的信仰者静静站立在星光大道的街角。他们手中的展板上,是一幅幅难以直视的画面:儿童被关押在铁笼里、青年赤裸的身体上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疤、母亲的哀嚎穿越海洋。这些图像并非艺术创作,而是源自真实的罪恶——对信仰群体活摘器官的系统性迫害。 我也站在人群中,手举着一块写有“STATE ORGANS”字样的展板。这是一部记录活摘器官的纪录片,更是控诉极权对肉体与灵魂双重戕害的证据。在人流如织的好莱坞大道上,我们不为吸引目光而站立,只是为了让沉默被打破,让被迫害者的声音穿透商业与娱乐的喧嚣。 在佛教教义中,“波旬”是迷惑众生、阻碍成佛之路的魔王,其特征并非外形狰狞,而在于善于伪装、扭曲真相。它往往披着正义、发展、安定的外衣,行压制、屠戮之实。在今天,某些政权的行为恰似波旬:以强大国家叙事掩盖恶行,以爱国之名打压宗教自由,以秩序的名义摧毁个体尊严。真理、慈悲、觉醒都成为待审之物,正如堪布索达吉所言:“世间最难对治的敌人,是披着利众外衣的嗔与痴。” 活摘器官,已非单纯政治问题,而是超越人类道德底线的罪恶行径。它以医院的名义进行,却抛弃了医学的伦理;它以司法的程序伪装,却无视了生命的尊严。若一个政权能系统性地对异见者、修行者进行活体摘除器官牟利,那么,这不仅是恶政的体现,更是堕入地狱行径。佛法教导众生尊重因果、慈悲众生,而这样的行为却是在颠覆因果、贩卖恐惧。 我们不能回避这个问题,也不该沉溺在“政治复杂”的借口中逃避讨论。那些活生生的个体,不是统计数字,而是与我们一样会哭、会痛、会求生的同类。他们的器官被冷冰冰地列入配型数据库,他们的信仰成了定罪的理由,他们的身体成为国家机器下的可供交易的资源。 而我们,作为信仰者、作为知情者、作为仍能自由表达的人,是否还能保持沉默?是否能对眼前的真相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正如索达吉堪布在《入菩萨行论》开示中所言:“真正的勇士,是不随八风所转的人。”面对波旬,不是以愤怒回应,不是以仇恨抗衡,而是以正知正见之力,安住于慈悲之中,持续发声,不为己利,只为破除迷雾。 这场请愿活动并不喧哗,也不激烈。人们只是静静站着,一小时、两小时,向路人递上传单,向记者讲述真相。我们明白,这种做法也许不会立刻改变世界,但它或许能为经过的人种下一个觉知的种子。就像佛法中所言:“一灯能破千年暗,一智可灭万劫痴。”哪怕只有一人因此去查阅、思考、共鸣,这便不是徒劳。 当日,一位美国游客在展板前停下许久。他轻声说:“我从未听说过这些。”他的眼神中有震惊,有不安。我递上传单:“真相可能令人不适,但它能让你自由。”这是一次心灵的碰撞,也是一次微光的传递。我们不求辩赢,不求掌声,只愿守护那一点点尚未熄灭的人性火种。 佛教讲缘起,信仰讲觉醒。我们愿意站在星光大道上,不是为了抗议一个国家,而是为了回应一个灵魂的呼唤。不是为了谴责一种体制,而是为了捍卫生命的不可侵犯。这不仅仅是政治立场的分野,而是人类基本价值的底线。 索达吉堪布在其多次讲法中提到:“恶行最终不能战胜真理,暴力也不能灭掉慈悲。”当我们以非暴力的方式发声时,我们并非软弱,而是选择了一种更深刻的坚强。即使面对冷漠与误解,我们依然要守住信仰的核心。 在这个世代,宗教自由已不再只是抽象的权利,而是抵御巨大黑暗时每一个人内心中所持有的明灯。愿我们都能做这盏灯的守护者。 愿被伤害的众生得安慰,愿施害者早日醒悟,愿更多的人看见真相,愿信仰成为穿越黑暗的力量,而不是沉默的陪葬品。 Between Faith and Silence: The Awakening of the Sin and Good Faith of Organ Harvesting ----Participating...

写给春天

Written for Spring 你浅笑微蹙抖落一身枯枝残雪奔涌不息的青藏高原徐徐而来溯寒而上千年的冰川  颤慄给你最滚烫激烈的拥抱你嫩芽炸出就那么一抹无星无月的冬夜厚黑朝阳爆燃  残雪染血你的灵魂溯溪而上不死鸟鸣翠  万物雀跃你这精灵啊  我的女神怎样欢呼你怎样颂唱你压抑了千年的嗓子冲破四野的铁壁 如婴儿啼响昭告世界为此守候了千年积蓄了千年孕育了千年背负千年的黑暗背负千年的死沉只为破冰而出在春天 作者:漠北孤侠編輯:Gloria Wang责任编辑:罗志飞翻译:程铭 Written for Spring You smile faintly, brows gently arched,Shaking off the dead branches, the lingering snow.From the ever-surging...

疫病未祛 体制之殇

作者:熊辩 编辑:周志刚 责任编辑:罗志飞 翻译:吕峰 三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骤袭武汉,那些灰色影像仍历历在目:封城、口罩、“大白”穿梭忙碌的身影,随处可见的花圈、火葬场的滚滚浓烟、不绝于耳的哀乐和恸哭?的确,彼时的武汉像被死神张开的黑翼笼罩着,熟悉的街巷空荡如荒原,医院成了最拥挤、最令人绝望的地方:走廊里堆满病床与氧气瓶,呻吟声与呼吸机的嘶哑混合交织。有人晕倒在挂号窗前,有人在病房门口痛哭,求一张床位,却换来“已满”的冰冷回应。更令人心碎的是,120急救电话一直未能接通,“市长热线”始终占线,许多病人等不到确诊,等不到救治,在家中孤独倒下,人命成了数字,真相成了禁忌。恐惧之外,还有愤怒与压抑:一位疫情的“吹哨人”试图说出真相,却被训诫警告;一群穿着防护服的“白大褂”满大街抓捕突破疫情封控外出的市民;一本反映武汉真实疫情的“方方日记”被中共封杀;组组唱好不唱衰的新闻报道试图粉饰太平,蒙蔽一双双探求真相的眼睛。封城、封路、封楼、“封”嘴,人们被隔绝的不只是空间,还有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与温情。 最令我刻骨铭心的,是疫情期间因医院刻板遵守防疫要求,加之医生并未给予孕妇这一特殊群体特别照顾及便利,妻子未得到及时治疗而不幸流产。这份失去,不仅是家庭的悲剧,更是制度冷酷的缩影。我原天真地以为这样的苦难能唤醒中共的反思,然而,最近在广东发生的基孔肯雅热疫情,却让我再次看到历史正在重演,顿生透骨的悲凉...... 在湛江赤坎,当地街头涌现出大批穿着防护服的人群,那画面像极了当年武汉的恐慌与混乱。可怕的不仅是病毒,而是那熟悉的权力逻辑:第一反应不是信息公开,不是科学治理,而是用惊吓和管控制造秩序和“维稳”。 在珠海,有社区以“防控疫情”为由,强行把两位阿姨的生活家具装上卡车运走。面对撕心裂肺的阻拦,冷漠的执行者无动于衷。这与当年武汉疫情期间,许多家庭被强行拉走亲人的场景何其相似——一次又一次,人们的家园与尊严被粗暴践踏。 在佛山,政府更是演绎了一出荒唐闹剧。社区不去清理臭水沟和绿化带,却偏偏盯上居民家的花盆、鱼缸,甚至养狗的家庭。以“一刀切”的方式清理楼顶绿植和露台花草,逼迫居民搬走宠物。这种熟悉的“配方”,让人想起新冠疫情时,官方以防疫为由直接闯入民宅,把宠物强行带走处死的黑色记忆。如今,佛山的做法几乎是在拷贝当年的荒唐: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乱管。 更令人震惊的是,广东部分地区甚至掀起了所谓的“强制抽血”活动,借疫情防控之名,肆意侵犯公民的身体权利。这样的“防控”,已完全偏离了公共卫生的科学原则,变成了赤裸裸的权力操练。 从武汉到广东,从新冠到基孔肯雅热,旧的伤口还未愈合,新的伤口又在开启。病毒在变,但体制的冷酷与荒谬却从未改变,对生命的漠视,远比病毒更加致命! 武汉疫情期间,我失去过孩子,也目睹过同胞在疫情中死于非命,让我更清楚地看到:在中共体制下,每一个家庭、每一条生命都随时可能被牺牲。今天的广东,再次证明,中国社会面临的最大“瘟疫”,并不是某一种病毒,而是专制和谎言。 公共卫生危机,本应是科学与人道的领域,但在极权体制下,却成了“维稳”机器的附庸,成为权力加码的借口。武汉的封控导致无数生命的消逝;而今天广东的病患,则可能在同样冷漠中经历痛苦的折磨! 悲剧在重演,历史在轮回!我愿将这些亲历和思考告诉每一位关心中国的人,一个国家若不允许真相公开,那么无论是新冠还是基孔肯雅热,又或是下次一场什么疫病,都会变成一次次对民众的摧残!人民的眼泪和鲜血一次次被抹去,但痛苦不会消失,它会积累、会传递,最终会告诉世界:这并非单纯的疾病悲剧,而是一个体制的殇! ...

江油的女孩

作者:金米 编辑:冯仍  责任编辑:罗志飞 翻译:何兴强 女孩蹲在地上,在拳脚与羞辱袭来时,以一朵花凋零的姿势蜷缩。她的身子摇晃起来,像挂在树上的风铃,也像极了她那聋哑母亲和她交流时不停摇晃的双手和唇。她的委屈没有声音,像阴天里的一场细雨,悄悄落下,却戳得我们的心生疼。 她已经足够卑微了,在那些人看来,还远远不够。她总是低着头穿过走廊,脚步轻得几乎不被察觉,只有影子在墙上拉长。影子不会说话,也不会反驳。是啊,这样家庭出来的孩子,生来就得学会安静、懂事、息事宁人。学会在沉默中活着,学会把痛苦折成纸鹤,装入口袋。   这个世界常常对无力者格外严苛,命运就像一条灰色的蛇,将他们锁在平静的绝望之中,动弹不得。冷漠与恶意,不是狂风暴雨,却像无形的针,一寸寸扎破他们赖以生存的空气。看着孩子眼中的光被惊惧一点点夺走,这片暗夜,便更暗了。   有人说这只是玩笑,时间会冲淡一切。可他们不知道,这不是过眼云烟,而是青春里最深的裂痕。每一次忍耐,都在消耗她本该明亮的年华。每一次孤立,都在熄灭她本该自由的笑声。   走廊的灯会一盏盏熄灭,铃声会一遍遍更替,但记忆不会。我们不能指望,她的遭遇像一封被压在抽屉里的信,迟早有人读懂。我们更愿她的名字成为一盏未熄的灯,去照见这个世界的冷暖。   江油人是好样的,他们的心依然在跳动着,没有麻木。他们让我明白,这片土地依然在生生不息,在脚下蓄积着力量。我们也并非一无所有,我们的手中握着的江河,依然在奔流涌动。无论这暗夜有多么漆黑,还要持续多久,我们依然可以在冷笑与旁观之间,伸出一只温暖的手,为受冻的人取火,为无声的人发声。   无论如何,我誓死也不会原谅这个让孩子受尽折磨的世界。     The Girl from Jiangyou Summary: The girl from Jiangyou suffered violence and humiliation on campus. Her silence was like a quiet rain, piercing the...

历史的沉默与制度暴行

作者:毛一炜 编辑:程伟 责任编辑:罗志飞 翻译:程铭 柴静在节目《柴静专访赖恩典》中记录了170位抗战老兵的口述历史,揭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现实:在生死线上拼命杀敌的人,在和平年代却被中共制度迫害、迫于沉默。这不仅是个人悲剧,也是制度对历史与社会控制的明证。 抗战老兵经历了血与火的战争,看着战友倒下、血肉横飞。战争结束后,本应得到尊重的他们,却在文化大革命中成为政治运动的靶子:有人被贴上“反动”“叛逆”的标签,家人被牵连;有人被迫参加批斗会,当众检讨“历史罪行”,忍受辱骂与身体折磨;还有老兵被关押、殴打,精神濒临崩溃。曾在生死线上奋不顾身的人,在和平年代被制度羞辱,过去的牺牲与痛苦被彻底否定。 这种沉默不是偶然,而是中共制度的本质体现。中共长期将历史作为统治工具,通过宣传、洗脑和封锁真相维持权力。敢于讲述战争残酷的人,会被威胁、打压或标记为“敏感”。赖恩典记录的故事,仅是冰山一角;在官方叙述中,老兵经历几乎完全消失。制度剥夺了他们表达的权利,使沉默成为生存的唯一选择,也让社会对真实历史失去认知。 文化大革命的迫害不仅是肉体折磨,更是精神与尊严的摧残。老兵被迫公开检讨自己,揭发同袍,家园被抄,亲人被连累。战争中拼下的生命力,在和平年代被政治运动消耗殆尽。他们的经历被视作“敏感”,不被允许记录,声音被彻底封杀。制度冷酷地将牺牲和痛苦转化为政治工具,让恐惧成为社会常态,让历史被粉饰、记忆被操控。 赖恩典的镜头揭示沉默背后的真相,也暴露中共制度对历史的操控。掩盖历史不仅伤害个体,更控制社会,让真相被扭曲。那些用生命经历战争的人,本应被记录、被尊重,却被迫消失在制度制造的沉默中。老兵的控诉,是中共暴行的证据,也是对权力的直接挑战。每一段血泪都应被记录,每一个被迫沉默的人都应被铭记。 沉默必须被打破,制度的掩盖必须曝光。中共无法抹去真相,历史不会因恐惧而消失。每一个抗战老兵的故事,都是对制度暴行的控诉,也是对人性践踏的见证。权力掩盖的阴影终将被光照透,沉默也必将被打破。对制度的控诉不仅是为老兵发声,更是为整个社会争取认知、真相与未来。 The silence of history and institutional atrocities Abstract: Chai Jing recorded the oral history of 170 veterans of the War of Resistance...

黑白年代的记忆与现实荒诞

Memories of the Black-and-White Era and the Absurdity of Reality — In Commemoration of June 4th, to Those Silenced 作者:熊辩 2025年8月11日 编辑:冯仍 责任编辑:鲁慧文 翻译:鲁慧文 我1978年出生于江城武汉,彼时那场十年浩劫刚刚结束不久,家中那台12寸的飞跃牌黑白电视机是我们联接外部世界的唯一“纽带”,它顶着一根金属天线,在雪花点点中播放着中央电视台的节目,播音员声音刻板,画面严肃死板。那个黑白屏幕,仿佛也是那个年代的底色——只有对错,没有思考;只有命令,没有人性。 1989年5月19日凌晨,中共中央总书记赵紫阳出现在天安门广场呼吁学生停止绝食,这是他最后一次公开露面,当时他已失去了权力。时任中央办公厅主任温家宝(右二)后来成为国家总理。 1989年,我十一岁。记忆中那个五月,电视台突然中断了所有正常节目,“同学们,你们还是回去吧......”, 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赵紫阳哽咽着劝说学生的话语被反复播放。之后的一段时间,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将此次学生运动定性为“反革命暴乱”,此新闻也成为那段时期邻居街坊经常谈论的焦点话题。彼时年少的我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时常好奇地想从父亲那了解事件原委。父亲一脸严肃地说:“小孩子要好好读书,别问这些!”,随即嘟哝着说了一句:“这个国家完了!没有前途了!”。 当时年少的我尚不懂父亲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但他“通过读书去看更大世界”的思想潜移默化影响着我。多年以后我才明白,那是中共用子弹和坦克碾碎本国青年的一天,是新中国民主的萌芽被扼杀的时刻。 海外的天空 毕业以后,我通过应聘先后在日本环球游轮——和平之舟(Peace Boat)、美国皇家加勒比游轮(Roy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