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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良知抗暴政,以真相照黑暗——第761次茉莉花行动在洛杉矶举行

作者:曾群兰 编辑:黄吉洲 责任编辑:胡丽莉 校对:程筱筱 2025年10月25日,在中国驻洛杉矶总领事馆外,中国民主党洛杉矶委员会、中国民主人权联盟与《在野党》杂志社联合举办抗议活动,强烈谴责中共当局对邢望力、张盼成的长期迫害,并呼吁国际社会立即关注他们遭受的处境。 中国公民张盼成因坚持公民言论自由与社会公正,多次遭受牢狱之灾。他不畏强权,敢于揭露社会不公,声援被迫害的公民与良心犯。多次被以“寻衅滋事罪”入狱,出狱后仍遭持续骚扰与监控,甚至被强迫认定为“精神病”,身份证与户口本被没收,行动自由被剥夺。 2024年7月,他再次被刑事拘留,至今失联、杳无音讯。 同为中国公民的邢望力坚持二十年维权却换来十年牢狱与骨碎之伤,二十余年来,他累计被非法羁押达10年零8个月,多次遭受行政拘留、非法拘禁与监视居住等手段迫害。 自2002年起,邢望力踏上了艰难的维权之路。从个人维权到长期帮助他人维权。2016年,他在狱中遭暴力殴打,造成头颅骨粉碎性骨折。2019年,中共公安甚至跨国抓捕其子邢鉴。 2024年6月,中共总理李强访问新西兰期间,邢鉴在其酒店前举牌抗议中共暴政、呼吁其下台,现场遭中共势力围殴。新西兰主流媒体《Stuff》对此事件进行了报道。不久后,邢鉴住所遭人泼洒粪便,并被投放疑似冰毒晶体。 2025年8月,邢望力再次被中共以“寻衅滋事罪”构陷,无辜判处三年有期徒刑。当天,邢鉴亲赴洛杉矶抗议现场,声援父亲。 图为本次活动发起人及主持人合影:左起为何愚、中为张晓丽、右为曾群兰。 我们呼吁中共政府:公开邢望力与张盼成的现状,保障其基本人权;停止一切针对异议人士及其家属的迫害。 Resisting Tyranny with Conscience, Illuminating Darkness with Truth — The 761st Jasmine Action Held in Los Angeles Author: Zeng...

极权的铁律

作者:华言编辑:钟然 责任编辑:罗志飞 校对:程筱筱 极权最大困境在于:忠诚无法量化、无法恒定、无法阻止其转化为替代能力。 无法量化——今日满分的忠诚,明日可能降一分,如何测量? 无法恒定——时间是忠诚的溶剂。资历越老、功勋越大,越可能认为“我比他更配”。 无法阻止转化——一旦掌握枪杆子、钱袋子、宣传机器,忠诚本身就会成为替代的资本。 理性领袖的唯一选择,是在忠诚衰减至威胁临界点前,先发制人。 这不是偏执,而是冷酷的概率计算。 在极权世界里,最大的功臣,就是最大的隐患;最忠诚的自己人,就是最危险的敌人。 清洗自己人,不是嗜血,而是自保;不是偶然,而是铁律。 公理一:权力终身垄断,威胁生于忠诚;极权体制的根本特征,是单一领袖对全部决策权的终身占有。军队归他,财政归他,宣传归他,暴力机器归他——所有关键资源直通一人。在这种结构下,“自己人”——最接近权力核心、最掌握机密、最具替代能力者——忠诚度越高,潜在威胁越大。忠诚不是静态的,它随时间递增资历、递增野心、递增可替代性。越是功勋卓著、越是贴身辅佐、越是深得信任,越可能在某个夜晚萌生“江山该轮到我”的念头。 结论:最忠诚者,终将成为最大威胁。 公理二:无制度化退出,更新等于消灭;极权拒绝任期制、拒绝选举制。 权力层没有自然代谢机制:老同志不走,新同志不进,权力像水泥一样凝固。 清洗,成为唯一的疏通阀。 正常政权靠制度化更替实现血液循环;极权没有这种通道。于是,权力更新的唯一路径就是——暴力清除。 清洗不是领袖的个人嗜好,而是制度真空下的必然产物。没有清洗,权力就会被老一代功臣架空; 有了清洗,权力才能重新回到领袖一人手中。 公理三:清洗工具自带反噬基因;清洗不是领袖亲自动手,而是依赖专职执行者——秘密警察、专案组、反腐专班。他们掌握整人技术,拥有生杀予夺之权,熟悉系统所有漏洞、所有弱点、所有潜规则。工具完成使命之日,即成为最大知情者之时。他们知道的秘密越多,反噬能力越强;他们手中的刀越锋利,威胁就越大。推论:清洗需要刽子手,刽子手用完即成新威胁。清洗者必须被清洗,否则领袖无法安睡。 公理四:忠诚世界,表忠唯一方式是不断比赛、烈度升级在极权体系内,忠诚无法量化、无法验证。表忠行为陷入经典的囚徒困境:沉默等于自杀,唯一可观测的忠诚,是比他人更狠地揭发、更彻底地清洗。 所有参与者陷入零和竞赛:你整一人,我整两人;你毁肉体,我毁名节;你用撤职,我用枪决;你用开除党籍,我用永不续用。于是,忠诚不再是内心信念,而是外在表演。 表演的唯一标准,是清洗的规模与残酷程度。每一轮清洗之后,幸存者为了证明“我比别人更忠诚”, 主动加码,主动扩靶,主动升级罪名。忠诚竞赛没有上限,清洗烈度没有天花板。 The Iron Law...

朝鲜元老金永南:三代辅臣的传奇一生

作者:陀先润编辑:彭小梅 责任编辑:钟然 校对:程筱筱 金永南,朝鲜政坛的一位传奇人物,于近日逝世。中国外交部对此表示沉痛哀悼,称其为“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作为解读朝鲜长期国策的关键人物,金永南及其家族在朝鲜政治中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他的故事,不仅揭示了朝鲜内部权力的运作逻辑,还体现了中朝关系中的微妙平衡。 在朝鲜,白头山血统的金氏家族(金日成、金正日、金正恩)是权力核心,但另一个“金家”——金永南家族——同样屹立不倒。这个家族堪称朝鲜政坛的常青树,在金日成时代多次政治清洗中幸免于难。金永南有两位弟弟:金鸡南和金斗南,三兄弟各自在外交、宣传和军事领域建功立业。 金永南家族的影响力如此之大,以至于在朝鲜民间流传着这样的说法:如果你是一个不愿奋斗的年轻人,想飞黄腾达并一生无忧,最好的办法是娶金永南家族的女性后代。这并非夸张——这个家族是金家王朝的支柱,类似于周恩来之于毛泽东,但不同的是,金永南获得了金日成、金正日乃至金正恩的无条件信任,而非充满猜忌的权力斗争。 金永南的出生地存在争议。朝鲜官方宣称他生于朝鲜,以强调其“正统”身份。但日本占领时期资料显示,他出生在中国辽宁省。不管怎样,在朝鲜战争爆发前,他已在黑龙江求学,并作为志愿军战士入朝,担任朝鲜语翻译。 他的履历在此后变得扑朔迷离。从1950年入朝到1953年停战谈判前,他已被朝鲜劳动党派往苏联深造,主攻外交事务。这意味着在战争期间,他从志愿军转入朝鲜政府体系,并迅速获得信任。作者推测,这只能通过高层干预实现——很可能与金日成家族有深厚渊源,或许是祖上关系或姻亲纽带。 1956年回国后,金永南直接担任劳动党中央国际部课长(相当于中国中央外事办小组),负责外交情报总务。这在当时的政治清洗浪潮中尤为罕见:1956-1957年,金日成清洗延安派和中国背景干部,许多人被贬或流亡。但金永南毫发无损,一路升迁,至1961年成为国际部副部长。 金永南是朝鲜外交政策的灵魂人物。在中苏论战期间,他负责对苏和东欧事务,尽管有中国背景,却在中苏分裂中游刃有余。他不仅是金日成的外交智囊,还辅佐了金正日和金正恩。在金日成时代,他是排名第二的领导人,负责维系中朝关系。80年代,金日成与邓小平闹僵时,他居中斡旋,确保援助不断。金日成去世后(1994年),金永南主持治丧委员会,推动金正日上位。1998年宪法修改后,他担任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长,成为名义国家元首(金正日则掌控军权)。2008年北京奥运会,正是他代表朝鲜出席。 金正恩从瑞士回国后,金永南的弟弟金斗南(人民军大将)担任其军事导师。金永南本人则在外交上指导金正恩,包括推动美朝峰会。他的另一个弟弟金鸡南负责宣传部,三兄弟合力奠定金家王朝基础。 金永南家族的升迁轨迹令人惊叹:三兄弟均于50年代被派往苏联学习,回国后迅速掌权。金鸡南从金日成大学教授转入党中央宣传部;金斗南从炮兵副司令升为金日成的“军事秘书”,后转任金日成纪念馆馆长,继续辅佐金正恩。金永南的中国背景,使他成为中朝关系的“润滑剂”。在朝鲜想与中国闹僵时,他拉近距离;在中国欲放弃朝鲜时,他争取援助。没有他,中朝关系可能早已渐行渐远。他并非中国间谍,而是忠于金家王朝,但其经历确保了两国关系的相对稳定。 然而,他的去世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2019年退休后,朝鲜外交已显独立迹象:与俄罗斯签订军事条约、派兵乌克兰战场、推动美朝直接对话。这些举动显示,朝鲜正摆脱中国影响,走向平等化。中国对朝鲜事务的话语权将进一步减弱。 金永南的离世,让朝鲜外交进入“纯金正恩时代”。对中共而言,这并非好消息——朝鲜可能更独立地与韩国、美国谈判。但从长远看,这一天总会到来。金永南作为三代元老,他的传奇一生,不仅是朝鲜政治的缩影,也提醒我们,权力传承背后的家族纽带往往决定国家命运。 Kim Yong-nam, Elder Statesman of North Korea:The Legendary Life of a Three-Generation Courtier Author: Tuo XianrunEditor: Peng Xiaomei Managing Editor: Zhong...

愿荣光归香港

作者:张宇 编辑:邢文娟 责任编辑:李聪玲 校对:程筱筱 黎明来到 要光复 这香港 同行儿女 为正义 时代革命 祈求民主与自由 万世都不朽 我愿荣光归香港——《我愿荣光归香港》 还记得小时候我第一次在一盘盗版VCD里看到的香港情景:街头闪烁的霓虹灯,穿风衣的警探,叼着烟的歌手,还有那句唱到心底熟悉的旋律——“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那时的香港,对我来说,不只是城市,而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自由、时尚、文明、开放的象征。 在那个信息被围墙阻隔的年代,香港是我们“窥见”世界的一扇窗。 可是,当我长大,从2019年3月开始,当关于“自由“”民主”的 话题从香港新闻在消失,当我看到“占中”的学生被打压、“反送中”的人群被污名化,当“光复香港,时代革命”这八个字被定性为犯罪标语,我忽然明白,那座我心中像征着自由民主的东方明珠——香港,已经死去。 我看着那座曾经闪烁着自由光芒的国际大都市,变成了红旗下的橡皮印章,我心痛不已。而更令人悲哀的是,它的死亡,并不是孤独的,那是整个华语世界的暗夜——当自由被践踏,当思想被驯服,当恐惧被合理化,我们每一个人,都在某种意义上幻化成了香港。 很多人以为香港还在热闹,铜锣湾依旧人潮汹涌,维多利亚港的夜景依旧耀眼,金融区的灯光照得人眼花缭乱。地铁依然准时,商场依然高端,游客买着免税化妆品和时尚奢侈品,好像一切看起来就如从前,表面上一切都没有变。 但真正的变化,总是从不被看见的角落开始。 新闻台原本敢于提问的记者,不再出现在镜头前;大学校园里挂满了“国安教育”的横幅,取代了学生会的宣言;图书馆里下架了成推的政治书籍,连《苹果日报》的旧刊都成了“危险物品”;连街头的涂鸦也变得小心翼翼,只剩下模糊的“光”与“自由”,被雨水一点点冲淡。 中共政府告诉世界,香港依然“一国两制”;央视镜头下,香港依然“繁荣稳定”;但每个香港人心里都明白——那只是布景板式的繁华。 我曾经相信,香港会永远保持自己的节奏:那种既中又西、既古典又现代的独特气质。可如今,街头的普通话越来越多,红旗无处不在,连广播里的粤语语调都开始变得“规矩”而单调。自由的城市,变成了“听话的特区”。警察不再是维护秩序的守护者,而是政权的执行者。港府官员在北京的指令下行事,而不再代表市民的声音…… (图片来自于洛杉矶自由雕塑公园) 2019年的香港,是一座被愤怒和希望同时点燃的城市,那年夏天,街头的空气都是炽热的。雨伞、头盔、口罩成了新的标志,年轻人用身体去对抗权利的机器。他们高喊的那句口号——“光复香港,时代革命”,并不是挑衅,而是一种哭喊,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的觉醒。 起初,只是一条看似普通的《逃犯条例》修订草案。但所有人都知道,那是通往极权的桥。一旦通过,任何人都可能被送往内地受审——记者、教师、议员、甚至只是一个发帖表达不满的市民。于是,百万港人走上街头,队伍一眼望不到尽头。黑色的衣服连成一片,如同海浪,呼喊声此起彼伏,那是一场属于公民的复活。 学生们举着“撑香港反送中”的牌子,年轻的女孩在地铁出口分发口罩和水,有老人站在人行道上静静地比出“加油”的手势。这是香港人最温柔,也最坚强的时刻。 但温柔的抗争很快被暴力回应。催泪弹在狭窄的街巷里炸开,白烟弥漫,尖叫四起。有人倒下,有人被拖走,有人用雨伞遮住身边被打的人。警棍挥下去的时候,没有人再分得清正义与秩序。媒体的镜头被封锁,报道被删改。电视上说“暴徒破坏社会安宁”,可每个在现场的人都知道,那些被称为“暴徒”的孩子,只是想要一个可以安全发声的城市。 “光复香港,时代革命”——这八个字成了自由的遗言。它被政府定性为“分裂国家”,却被世界记住,印在游行的横幅上,印在被捕者的额头上,也印在每个热泪盈眶的香港人心里。 最终这场运动没有胜利,2020年6月30日,《香港国安法》在没有经过立法会充分讨论的情况下,于午夜强行生效。香港正式进入“红色时代”。街头的旗帜换了颜色,学校的课程换了内容,新闻的标题换了语气。所有事情都在一夜之间,变得不同。 我还记得,那几天香港的气氛异常安静,没有庆祝,也没有喧嚣。只是人们在手机上默默删掉旧帖,有人换了头像,有人清空了相册,有人关掉了社交账号,就像每一个人都低下脑袋,准备被驯服。 (图片来自于洛杉矶自由雕塑公园) 从此以后,香港变得“听话”。抗议消失了,标语消失了,连街头音乐都变得温顺。艺术家改画风,出版商改选题,每个人都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必须忘。 港府称这叫“恢复秩序”;中共称这叫“回归正轨”;可我知道,那只是“顺从”的另一种说法。 香港人开始移民。一波又一波,像潮水退去。有人去了伦敦,有人去了台北,也有人去了我所在的城市。他们背着行囊,带着那口熟悉的粤语,却述说着“香港已死”的故事。 有时我看着新闻镜头里的中环,那熟悉的霓虹还在闪烁,但我再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那是一座被中共极权改写的城市,名字还叫香港,灵魂却早已被换了。 它被迫忘记自己的语言、历史、信念; 被迫学会赞美、表忠、沉默。 那不是香港,而是中共的一个“洋娃娃”。 香港的故事,不只是香港的故事。它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中共极权制度如何一步步吞噬一座城、一群人、乃至整个文明的灵魂。 中共极权的方式从来不是摧毁,而是同化。它不需要推土机,不需要枪炮。它只需要改变语言、改写教材、关闭报社、收编学校。它让人习惯恐惧,习惯沉默,习惯在安全的范围内假装自由。等到有一天,人们真的学会“自我审查”,中共极权就不再需要监控,因为每个人,已经成为自己的看守。 中共极权可怕的地方在于,它不只是统治土地,它要统治人的心。让人习惯屈服,习惯遗忘,习惯把谎言当成常识。一旦记忆被抹去,悲剧就能被重新书写成“成功的故事”。这正是它最阴险的地方。 有人说,香港是“叛逆的孩子”,可在我看来,香港只是一个敢于做梦的地方。它曾经用几十年的时间,证明华人社会也能拥有自由与法治。而如今,这个实验被摧毁。这不是香港的失败,而是中共极权的胜利。有时候我在想,如果连香港都守不住,我们还能在哪里谈自由?还能在哪一片土地上相信真相、尊严与思想的独立? 虽然香港的自由被夺走,但它留下的火种不会熄灭。中共极权可以封锁街头、关闭报社、审查言论,却无法摧毁记忆。那记忆藏在流亡者的梦里,藏在被没收的报纸边角,藏在海外小镇的集会上,在被驱散的广场回声中。 那些高喊口号的年轻人、那些被捕的记者、那些流亡的学者,正在续写“时代革命”的意义。他们在异乡重建媒体、翻译书籍、记录真相。 他们让世界记得:香港并非死去,而是在另一种形式下延续。 (图片提供:张宇;图为张宇参加洛杉矶领事馆门口举行的集会活动) Glory to Hong Kong Author: Zhang YuEditor: Xing Wenjuan Responsible Editor: Li Congling...

首届“中国论坛”在洛杉矶举行

——自由中国理念在重凝结 作者:刘芳编辑:胡丽莉 责任编辑:罗志飞 校对:程筱筱 翻译:刘芳 2025年10月18日,由对话中国智库与洛杉矶六四纪念馆联合主办,“自由钟”基金会、中国民主党全国联合总部及中国民主党全国委员会洛杉矶党部协办的“中国论坛”在美国洛杉矶隆重举行。 多位知名学者、六四参与者、中国民主党等民运人士齐聚一堂,一起总结历史经验,探讨如何迎接历史变局。 论坛现场气氛庄重而热烈。汉学家林培瑞(Perry Link)直言:习近平对中国没有信心,因为“真正有信心的人,不会天天喊‘我有信心’。只有彻底搞垮中国共产党才能让中国变好。”他强调,目前国内状况很不好,经济不好,年轻人失业率升高,外企逃离,中共之所以不断高喊口号,正因其体制内在空虚与恐惧,政治谎言与思想控制使中国无法复苏。 八九学运领袖王丹表示:“不是因为有希望才抗争,而是因为抗争才有希望。”他指出,正是一次次看似微小的抵抗,让中国的未来仍保有火种。中国论坛旨在建立一个沟通与对话的平台,为中共脆断做好充分准备。 著名民运人士、《在野党》总编辑朱虞夫先生回顾了自己1998年在杭州创立中国民主党浙江筹备委员会的经历——那是中国民间首次以公开、和平方式挑战一党专政的历史时刻。当听众问他,是什么样的勇气支撑他几十年来始终不屈不悔的抗争时,他平静地回答:“我是求仁得仁。为民主与自由而奋斗的事业,总要有人去承担。” 资深评论人吴建民则指出:“八九学运最大的错误,是没有推翻中共的诉求。这个政权,只能被埋葬。”他呼吁海内外华人认清现实,不再对专制存有幻想,应团结推动体制性变革。 牧师、民运人士张伯笠在发言中回顾“六四”血案,指出中共至今未为屠杀平民道歉。他呼吁为不能自辩之人开口,为一切被压迫、被遗忘的人伸张正义。 与会者们积极参与讨论民运者关系的问题:如何发动更多年轻一代参与到民主运动中来为推翻集权后的建立民主国家积蓄力量;觉醒的普通人能为民主贡献哪些力量;宗教信仰的力量如何帮助中国人实现民主。 参会者一致指出,中共集权政权必然走向脆断,而“自由中国”的理念正在重新凝聚。“中国论坛”的意义不仅在于讨论政治议题,更在于重建一个自由表达与思想交汇的公共空间。 在中共封锁言论、压制异议的背景下,这样的论坛象征着“自由中国”思想的延续与生长,也让国际社会看到中国人民与中共并非一体。 The First “China Forum” Held in Los Angeles— The Re-Consolidation of the Free China Ideal Author: Liu Fang Editor: Hu Lili Executive Editor:...

“中共病毒”巡游车队拜访共产主义受害者纪念馆与基金会

作者:Hu Jing 编辑:刑文娟 责任编辑:刘芳 校对:程筱筱 翻译:刘芳 引言 2025年9月,由洛杉矶自由雕像公园、中国民主党、中国民主人权联盟及洛杉矶民主平台四个民运组织联合发起并主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美西美东反共车队大游行”。此次行动旨在呼吁美国政府对中共实施制裁,揭露其对美国社会的渗透行径和对在美人士的长臂管辖行为。同时,抗议中共制造并隐瞒“新冠病毒”,导致全球范围内数以百万计的无辜民众伤亡,严重危害人类生命与健康。面对如此反人类罪行,我们必须挺身而出,发出正义之声,要求追责。 本次“中共病毒大游行”历时一个月,从加州洛杉矶启程,途经美国多个州,最终抵达纽约华盛顿特区。车队沿途与各地民众展开交流,宣讲民主理念与中共暴政真相,并前往多处重要纪念地进行拜访与参观。此次行动不仅是一场跨越大陆的行走抗议,更是一次象征希望与觉醒的自由之旅。 一、走进共产主义受害者纪念馆与基金会 ...